辈就另寻个吉日为一双儿女操办婚事。
入得玉凤殿,刘妃裣衽行礼。
神宁笑道:“刘皇嫂快快请起!”
刘妃轻声道:“昨儿公主提出退亲,妾回去后认真反思过,是我家祎儿配不上昭宁郡主。今日是应公主所言来退亲的。”
神宁原还心下欢喜,想着按捺着性子,寻了机会说几句软话,好歹成全了凌雨裳的心意。不曾想,刘妃上门。居然要退亲,她不是来商议婚期,而是说她昨儿提出退亲。
她何说退亲?她只说,“就算要退亲,也是神宁府先提退亲的话”但刘妃却说那就是要退亲的意思,如果再和颜伏低说好话,从来都不神宁的性子。
她的女儿。贵为金枝玉叶,就如当年的她一般珍贵,岂能被人退亲的。
神宁笑意全无,冷声道:“这么说,你今儿就是来退亲的?”
“公主已经明白,凌雨裳是尊贵的郡主。而我家的祎儿也是要脸面的,昨儿公主已经提出了退亲,我家祎儿哪有不应之理。昨晚,妾身反复思量,也只好遂了公主之意。遂了天意。”
刘妃昨儿确实辗转难眠,想的就是如何顺遂退亲,而在这情况之下,又不会触怒神宁。“早前我家祎儿中了‘姻缘劫’的巫蛊之术,请问了几位神算、道长,说这种蛊术要解极难,弄个不好,往后还得着疯魔,为防万一,贱妾只得应了公主所言:两家退亲。”
那是神宁说的气话。
神宁想说,那做不得数。
可她,太骄傲,骄傲得只有别人在她面前低头伏小,从来不肯认半分错。
神宁伸手指着刘妃:“你……”
刘妃故作不解地道:“退亲的话,是公主先提出来的,难道是公主返悔不成?难道昭宁郡主除了我家祎儿就再无好亲事?堂堂一朝公主,怎可朝令夕改?”
果然,只得两句,神宁悖然大怒,花容顿变,她可以允许别人指责她,却不允许旁人说她女儿的半句不是。“大胆刘氏!”明知是刘妃的激将,可还是难以放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