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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严寅月的咄咄逼人,和步步紧逼,又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许真真,司禾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不管许师妹说了什么混帐话,毕竟同属丹丘派,在情在理,他都应该说句话。
司禾对着吴盐略一点头,“吴长老,刚才的事情是误会,是许师妹没说清楚,才引的寅月持了怀疑。”
吴盐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严寅月。自家夫人很生气,他还是不要随意乱应话比较好。
“误会?司禾你的意思,是我胡言乱语,挑拨离间吗?你既然承了丹丘派师兄的地位,要为许道友出头。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何谓‘严寅月你什么意思,吴长老是你的夫君,你管不住他,难道还来怪我吗?’”
吴盐伸手抓住严寅月因为激动而乱舞的手,声音低沉了道,“寅月,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是别人对我的诬陷。什么许道友,我连见都没见过,何来的私交。”
严寅月抿了唇不说话,既然已经打定主意,用吴盐来威慑许真真,吓唬司禾,那她此时就不能心软。
吴盐见严寅月不说话,又看向司禾,“本长老也很好奇,本长老是怎么和你们派的许道友有了交情的。依本长老之见,既然许道友只是晕了过去,不如你们把她唤醒了,让我们面当面的谈清楚。”
司禾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严寅月,以及看热闹的蓝欣,嘴角泛满了苦涩。几年不见,印象中的女修早已不复善良可亲。他回头示意洛九重把许真真扶起来,捏人中唤醒。
洛九重和司禾几十年的师兄弟,自然看懂了隐藏在司禾眼角处的阴霾,他第一次无比合作的,听从了司禾的命令。
装晕中的许真真在洛九重狠狠掐人中的时候。适时的醒了过来。她扶着额头,可怜兮兮兮的说道,“严师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严寅月冷哼一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如果做错事情,都可以这样道谦一声算了事的话,那这世间还有秩序吗?
许真真她再一次领会了,在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