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朦胧的夜色中,弄月翻腾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身后的人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既不开口打扰也不让她忽略他的存在。
敬亲王府比侍郎府大许多,夜里静悄悄的,倒也适合弄月此时的心境。
走到荷池边上,她停下脚步,慕吟风也停下,弄月回身与他面对面,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
“慕吟风,方才是我无理取闹,无论如何我都该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慕吟风笑道:“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出于自愿的,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各取所需,对你的好更不是交易的筹码。弄月,往后可否试着相信我?我从未想过利用你,这一点我可以在这月下起誓。”
弄月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往后不会再迁怒与你。”
慕吟风展颜一笑,风华万千日月失色,弄月撇嘴嘀咕了一句‘忽然想犯罪啊’声音很轻却还是被他听见了。
“难得我这张皮囊还能让你感兴趣,我该是庆幸的。”
果然是不能给这厮好脸色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弄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径自朝亭子行去。
慕吟风在她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拿出锦帕擦着手上的血渍,看的弄月直翻白眼。
“此刻才来擦已经晚了,我还以为你甚是喜爱这血腥的味道,舍不得擦去。我想不明白这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样固执的人呢,不顾自身也要追上来,你是天生受虐狂吗?”她没好气的说完,站起身很不情愿的夺过他手中的锦帕,提起石桌上茶壶将早已凉透的茶水倒了些许在锦帕上后又走到他身旁,轻轻将他嘴角残留的血渍拭去。
慕吟风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她动作看似粗鲁,落到他眼中却是别样温柔。
“我脸上有花吗?盯着我作甚,小心我在你眼睛上也扎两针!”她威胁的瞪着他,将手中的的锦帕丢还给他。
“手上自己擦。”
慕吟风拿起微湿的锦帕,轻轻的擦拭着手指。
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