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桂花酥轻嗅一下,又能闻到香味,她重重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嗅觉坏了,方才一定是我大意,没用心嗅,所以才没闻出来,这桂花酥的香味儿还是能闻到的。”
听着她不断自我安慰,泠弦的眉却是一直未曾舒展开。
“祁灵那边事查清楚了吗?”将手中糕点泄愤似的塞进自己口中,弄月又坐回椅子上,含糊不清地问道。
泠弦展开眉,恢复到平静的模样。
“事情确如你所想的那样,夏颐与秦坤确实是逃到了祁灵,当初也是萧东篱与火凤还有夏青鸾三人协同祁灵的人将他们救出,而他们路上不停歇,直奔祁灵,似乎对祁灵别有所图,一直在祁灵藏身,很少人知道他们的行踪。”
弄月点头,“他们的目的也不难猜,只是祁灵那边的事可能就没这么简单,萧东篱与火凤被抓的消息还未走漏出去,就算此时将消息递出也得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被夏颐等着人知晓,我们是时候动动夏青鸾这颗棋子了,她在宣王府中蛰伏这么久,想必也是夏颐授意的,你让人暗中将萧东篱与火凤被捉住的消息传给夏青鸾,她会想法子带我们找到夏颐的。”
“一个女子,你非要做这些该男人做的事,你不觉得累吗?自你踏入京都的那一日起,你可有安生睡过一个安稳觉,慕吟风娶了你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泠弦也不应她的话,而是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负手而立,说着负气的话。
弄月坐在原地不动,轻笑道:“谁规定女子就非得活在男子的羽翼之下,你呀,就别替我操心这么多,不过你这句话说对了,慕吟风娶了我,的确是最悲哀的事,那也没办法了,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这辈子就这样了。”
泠弦静默,片刻后转身对她说道:“昨夜旭王在侍郎府门前淋了一整夜的雨,今日一早是被抬着回去的。”
“哦,这样啊,那也好,反正我也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就只有我姐姐一个,现在让他吃些苦头也是好的,谁让他胆大妄为的。”弄月无所谓摊手,眼中尽是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