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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春意盎然,房外负责放哨的丫鬟却是毫无所觉,坐在小院门前的石阶上打着瞌睡,屋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女子呜咽和男子的低吼也未能将她的睡意赶跑,原因是昨夜她又是彻夜不眠替府中侧妃洗衣服,她真是累极。
半个时辰后,房中**收歇。
萧东篱下床着衣,回过身时被素色床垫上那点点红梅似的血迹惊住。
“你……”他惊愕望向穿榻上刚被风雨摧残过,连抬手力气都没有的女子。
长发凌乱披散,躺在床榻里侧,眼里的面上红晕未散,薄被随意搭在身上,白皙的肤色将身上的青紫映衬得更加刺眼。
夏青鸾眼眸微睁,虚弱道:“就是你见到的这样,我一直独守空房守活寡,你是第一个,这样你可还满意。”
萧东篱弯腰自地上拾起麻布腰带,缓缓系上,这是自打他出生以来穿过最差的衣服,从狱中逃脱时,他身上的囚衣自是不能再穿,路过农家小院之时,顺手拿了件白日里洗好,晾晒在屋外的男子麻布衣换上,急匆匆就来了这里。
见他完事之后,一言不发就要走,夏青鸾挣扎拥被坐起。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想我夏青鸾也真是可悲,竟落得如此地步,你既已得了我的身子,我也不用你负责,只求你帮我办件事。”
萧东篱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何事?”
“帮我去杀一个人,哦不,确切说是两个,就是刚回到王府的慕景宣的侍妾嫣然和他三岁的庶长子。”夏青鸾一脸恨意,咬牙切齿道。
萧东篱皱眉道:“我从不杀妇孺,但为你破一次例,这是我还你的,以后你我就两清了,谁也别再提起今日的事。”
“只要你替我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自然就是两清。”说完后,夏青鸾想要坐起身,却是不能,下身毫无知觉,小腹随即也腾起一股刺痛。
“啊……”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的腿无法动弹,还有我的肚子。”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