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看着莉莉，“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杀得？”
“应该没有错。”亚历克斯想走上去，拍拍桃金娘得肩膀，不过看着哭个不停的桃金娘，又吓得不敢上前了，哭泣的女人很麻烦，而哭个不停的女人，最麻烦。
“你能告诉我们……”莉莉装作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哎哟哟，太可怕了，”桃金娘津津有味地说，“事情就在这里发生的。我就死在这间厕所里。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奥利夫?洪贝嘲笑我戴着眼镜像四眼狗，我就躲到这里来了。我把门锁上，在里面哭，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他们说的话很滑稽。我想一定是另外一种语言吧。不过最让我感到恼火的是，我听见一个男孩的声音在说活。于是我就把门打开，呵斥他走开，到自己的男生厕所去，然后――”桃金娘自以为很了不起地挺起胸膛，脸上容光焕发，“我就死了。”
亚历克斯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个女的，极品啊……
“你是……哦，不抱歉”莉莉看着桃金娘又有哭的趋势，赶忙改口道，“你说的很刺激，”桃金娘果然变得洋洋得意起来，胸挺得老高，“可以再说的详细些吗？死的时候的细节？”
“细节？”桃金娘又飘回到了马桶上，看着亚历克斯和莉莉，“不知道，”桃金娘神秘地压低声音说，“我只记得看见一对大得吓人的黄眼睛。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抓了起来，然后我就飘走了……”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亚历克斯眼神在盥洗室里乱转。
“差不多就在那儿吧。”桃金娘说，很模糊地指了指她前面的水池。亚历克斯和莉莉赶紧走过去。那个水池看上去很平常。他们把它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连下面的水管子也没有放过。
“看这”莉莉轻轻通了亚历克斯一下，手指着铜水龙头的侧面。
“是条小蛇？”亚历克斯凑得很近，甚至能看到铜水龙头上的绿色铜锈。
“这个龙头从来都不出水。”桃金娘看到亚历克斯想把龙头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