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假人像是用尽了全力,在亚历克斯惊讶的目光下,点了点自己下巴。
“成了!”
亚历克斯一拍手,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直接走了进去。亚历克斯眼看着就要撞上,那个布满灰尘的玻璃,却没有一点阻碍的感觉,就像是穿过了一层薄薄的水。
从寒冷直接到温暖,从潮湿直接到干燥。
当亚历克斯发现自己站的地方,已经不是他刚刚看到的地方了。
亚历克斯发现他好象在一个拥挤的接待处,一排排巫婆和巫师坐在摇晃的木制椅子上,一些看起来完全正常,正在阅读过期的《巫师周刊》。
不过还有一些看起来,情况并不秒的人,在亚历克斯的面前走来走去。那些人,或多或少,让人看了觉得毛骨悚然。
比如说,正笑着向亚历克斯招收的男人。他的头上长了两只犀牛的角,在角的顶端,还各有一只纯白色的小鸟,吱吱的唱着歌。
亚历克斯扯了扯嘴角,向着那个头上长角,角上长鸟的男人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亚历克斯慢慢地等着接待处的人少下来。
“你也是来看病的?”一个胸口长了个手的男人,侧过头来,看着亚历克斯,“你是哪里有了毛病?”
“没什么。”亚历克斯摇了摇头。
“那你是来看笑话的咯?”
“怎么说?”亚历克斯眉毛一挑,看着这个坐在自己旁边,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以及长在他胸口的一只手。
“你看那!”那只长在胸口的手,往前指了指。
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名年轻巫师做着古怪的动作,痛苦地尖叫,向桌子后面的巫师解释他的困境。
“不是这些-哎唷-我兄弟给我的鞋-喔唷-他们咬我的―哎唷―脚――看它们,一定有――啊――祸咒在上面,我不能――啊啊啊――除掉它”,他单脚跳来跳去,就象在热煤上跳舞。
“看到了吧。”那个男人嗤嗤地笑了起来,“我上次还看到了一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