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颤抖着，显然已经悲痛到极点。
我走过去，拍了拍阿莲的背：“人死不能复生，不必太难过了。”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这是我受观音点化以来害死的第一条人命。虽然我是无意的。我不知道将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看着阿莲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的眼泪也仿佛就要夺眶而出。
高老头儿子平静之后，吩咐手下把小姐拉开，将豆蔻的尸体抬出去埋葬。
阿莲瘫倒在地上，话都不能说。我惭愧到了极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已经没有了气力，我抱着她，她没有拒绝和反抗。没有拒绝和反抗的原因是，她现在根本没有了一点力量。我看见她豆大的眼珠从眼睛中流到下巴下面，她整个脸蛋已经泪痕模糊。
高老头儿拍了拍我的背，意思是要我好好照顾她，然后走了。
在高老头儿看来，死去的只是一个小小丫鬟。所以他除了惊恐之外，并不感到悲痛。但是在阿莲，却是她最好的玩伴和姐妹，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那个凌晨，我没有再睡，而是陪着阿莲，我要让她尽快从这件事情的悲痛中尽快走出来。
但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除了变出原形吓死人的能力之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眼下的这个姑娘。
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的心痛到了极点。
过了很久，阿莲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问我：
“朱公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
我说：“妖怪也有好坏之分，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是凶神恶煞吃人寝皮的。”
阿莲说：“豆蔻死的时候大喊了一声妖怪，我们听到这声惊叫，从房间冲出来到院子的时候，豆蔻已经躺在院子里，她做的糕点正打碎在你的门口，我想她是给你送吃的，而就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妖怪，难道妖怪还在我们的宅子里？”
我说：“都是我的不好，豆蔻那个时候本来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的，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