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他们才不是人呢，我离家出走就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人。”
玄奘终于发现，这姑娘虽说是妖怪，虽然能停留在水面上，能一秒钟来到自己的身边，能瞬间变出衣服穿上，却不知道人是什么，自然不知道人是可以吃的，而且这姑娘虽说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智商却只停留在十岁，玄奘顿时说话也有了底气。
玄奘说：“好吧，你想怎样？”
姑娘说：“我想跟着你，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就跟着你去，我要去看看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玄奘说：“我在世二十多年都没有搞明白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何带你去看？”
姑娘说：“反正我要跟着你。”
玄奘试探着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姑娘笑着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玄奘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害怕我杀了你？”
姑娘突然面容紧张，怯生生地问：“你会不会**我？”
玄奘大囧，说：“罪过，罪过。施主为什么要这样说。”
玄奘心想，这姑娘哪有十岁的智商啊，最多七岁。
姑娘说：“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下？天已经黑了。”
玄奘说：“你说呢？”
玄奘和这位姑娘一直往前走，彼此都没有说话。越走越黑，越走越怕。
最后玄奘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小龙女。”
玄奘说：“我叫杨过……哦不……我叫玄奘。”
小龙女说：“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玄奘说：“长安。”
小龙女说：“长安在哪里？也是人居住的地方吗？你到长安去干什么？”
玄奘说：“我有问过你是谁，你父母是谁，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吗？”
小龙女回答：“没有。”
玄奘说：“那你也不要问我。”
小龙女便不再说话，玄奘似乎感觉自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