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金蝉子的房门,嘱咐他到大厅用早点。金蝉子除了想吐之外,一点胃口也没有。
镇元子换上了崭新的道袍,神采奕奕。真是仙风道骨呵。
他来到大厅的时候,金蝉子三人已经准备向他辞行了。
“我们已经叨扰过久,感谢先生盛情款待。就此别过。灵山的佛会,希望大仙届时关注,我们还等待聆听真言,接受教诲呢。”
说话的是须菩提。
“既然你们执意要走。老朽也不强留。”说完镇元子向三人施礼道别。
于是观音便前往南海,金蝉子和须菩提便往灵山去。
在这个过程中金蝉子始终没有看镇元子一眼,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他现在是只要看到他哪一张老脸就感到恶心。
灵山佛会盂兰盆会终于如期盛大的召开了。
金蝉子这次并不想登台讲法。虽然佛祖的经书他基本都重新通读了一遍,要用经书中的语句敷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现在却不想像往年一样去讲演和辩论了。
就算是自己将对方辩倒,他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他突然对那些善辩之人极度反感。想起他们个个面容正儿八经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背地里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金蝉子觉得这些人简直是衣冠**,**不如。
一连几天,金蝉子都坐在众弟子中间默默不出声,也不向台上的人提问,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他的样子似乎憔悴了许多。轮到他登台讲演了,金蝉子连忙以身体不适加以推迟。金蝉子之后,阿傩便登台了。随后一个接一个的佛门弟子都登台讲演,金蝉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最初他还认真听了一些,觉得他们基本没有什么长进,还是在谈论些佛祖当年的先知先觉,如何救治当时苦难的大众。后来他们讲述了佛法多么多么厉害,金蝉子越听越想笑,越笑内心越觉得悲哀。到后来他就什么也不想听,用纸团塞住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
终于,金蝉子身体一震,将塞在耳朵中的纸团取出,准备起身上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