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场,几个时辰之后,就见到一个个空酒坛胡乱摆在地上,程普、黄盖、韩当、胡轸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趴在桌案上或是躺在地上,只余下祖茂和胡车儿还在对拼,孙坚和张绣则是对坐着在小杯独酌。
只听见孙坚笑道:“张伯渊酒场之上无敌手,果然不是虚言。”
张绣笑了笑,说道:“绣却是想不到你孙文台耍赖的本事如此厉害。”回应他的却是孙坚的瞪眼。
两人小酌一番之后,孙坚脸容严肃地说道:“伯渊,你怎么看董卓此人?”
张绣想了想,说道:“有野心、有势力。”
孙坚点了点头,说道:“伯渊说得对,坚有预感,祸乱大汉的并非黄巾,实乃董卓。”
张绣听完,心中暗惊,但脸上却不露声色,沉声问道:“文台兄何出此言?”
孙坚双目有些出神,叹了口气说道:“董卓势力遍及河东、三辅之地,大汉皇都以西几乎都属于董卓一人一般,若京师有变,董卓大军临京。以董卓大军数量之多,士卒之精锐,宿卫京师的部队根本不是董卓的对手。洛阳朝中百官,能力出众者可谓不多,且内斗不休,董卓极易有可乘之机。到时以董卓手段,只需分化拉拢打压这些朝中百官,董卓掌权可谓容易至极。”
张绣却是没有想到孙坚想法会与历史如此接近,张绣却是奇道:“文台兄为何有此论断?”
孙坚轻笑一下,只不过这轻笑在张绣看来却是带有轻蔑和无奈两重意思在里面,只听见孙坚说道:“大汉朝已经病入膏肓,整个大汉有识之士都看得出来。但身居高位之人,尚且在争权夺利,殊不知当大汉朝崩溃之时,他们所争夺得权和利都只化为云烟罢了。”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朝廷之积弊,实乃光武中兴之时种下,至今已积二百余年,欲要根除,实在难矣。”
孙坚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如此,但我身为汉臣,当为朝廷尽忠。伯渊,董卓豺狼也,为兄却是不想日后与伯渊为敌。”
张绣无奈一笑,道:“世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