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回少主,门外有人,说是老爷夫人和少主夫人车驾,小的不敢做主,准备向少主禀报,但一人自称是少夫人的兄长要闯进来,故此生争执。”
张绣听得说道:“一定是婶婶和瑶儿他们从长安来了。”说完就和几人一同来到门外,见到陈松正和一些家丁生争执,而后面有一部小车,里面坐的应该就是张绣的夫人,陈松的妹妹陈瑶和张济的夫人邹氏了。
张济见得,却是当先喝住家丁,然后说道:“下人不懂事,松儿和瑶儿来了,先进屋内。”
只不过陈松却是没有如张济想象一般答应,他却是走到张绣跟前,大声说道:“张绣,我来问你,你这两日可是率军追杀并州逃兵。”
张绣听得,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陈松见得张绣点头,当即对着张绣怒目而视,说道:“张绣,我父亲和我都看错你了,看来父亲当日却是所托非人。你竟然指使士卒肆意屠杀百姓,*妇女,我恨不得生啖汝肉。”
张绣听得陈松刚开始说话就觉得不妥,但陈松滔滔不绝地说着,张绣连插嘴的机会也没有。当陈松说完,张济却是立即说道:“松儿住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一般,一切都是李傕指使其部所为,伯渊……”
还没有说完,却是听到陈松冷笑一声,说道:“果然承认了。李傕和张绣共同领军追杀并州逃兵,你们都是董卓的手下,董卓此人狼子野心,欲大逆不道行废立事,李傕还有你张绣就是董卓的爪牙,想不到你张绣平日满口仁义,今日却是行如此惨绝人寰之事。”说完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念及你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我陈松乃是恩怨分明之辈。此恩我他日再报,不过自今日起,我陈松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妹陈瑶已经嫁与你为妻,我希望你可以善待她,不然的话我陈松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不顾小车上陈瑶拼命的哭喊,扭头就走。
张济在一旁却是说道:“伯渊,事情真相并非如此,快和松儿去说清楚吧。”
张绣听得,却是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