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此人虽然武艺不错,但经常劫掠,当不起好汉之名。”说完别过头去不看甘宁。
张绣听得,恍然大悟,说道:“子义原来说的是此卓,这却是误会,兴霸亦是误信人言,才犯下错事。”
甘宁这时开声说道:“伯渊所言不差。宁之前误信荆州小人,言曰…二官府欺压百姓,又经常到襄阳郡劫掠百姓,故此才屡翻削“百姓。铸成大错。”
张绣听得,又说道:“既是误会,兴霸当罚饮三杯以示赔罪
这时太史慈却是说道:“主公,这只是此人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张绣长身而起,拍了拍太史慈说道:“我等习武之人当知道品性如何。一战便知。子义亦与兴霸战过一场。以为如何?”
太史慈想也不想就答道:“直爽豪迈
张绣听得,笑道:“既然如此,何不信兴霸之言。”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和张绣一同坐下,甘宁立即取过酒,自罚三杯。三人开始畅饮,又说些武艺。开始之时太史慈和甘宁还不太对付,喝着喝着二人就已经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酒过三巡,三人皆有些醉意。而此时已经是金乌西坠之时。
甘宁却是说道:“喝酒吃肉却是有些淡而无味,不若等宁到水中捞几尾鲜鱼上来以助酒兴。”
张绣听得,击掌笑道:“好。兴霸且让人准备油祸,待绣亲自下厨,弄一道鲜美鱼汤
甘宁听得,大笑道:“所谓君子远庖厨,想不到伯渊还会亲自下厨。”
张绣撇了撇嘴,说道:“绣亦非君子,何故要远庖丹
甘宁听得,笑道:“好,且稍待。”说完之后取过铁索“蹬蹬蹬。几步走到船头“噗通”一下直接跳中,不到半柱香时间,甘宁就从船头上来,其铁索前的枪头还穿着一条鲜鱼,在不住挣扎。
张绣接过鲜鱼,取过一柄匕,去鳞挖内脏,只一会就完成。到得祸前以油煎鱼,又放姜片僻走腥味,之后让人取来毛瓜,加水放入祸中煮,不到半个时辰鱼汤就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