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胡轸领着皇甫嵩一人,也没有让兵将跟随,便朝城北而去,到得一处偏僻的小酒馆前,胡轸说道:“大人,就是此处。”
皇甫嵩点了点头,说道:“且莫要叫吾大人,就道是家中长辈。”
胡轸点了点头,当先走进小酒馆,却见到张绣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独酌,见得胡轸进来,张绣喜道:“文才大哥,今天却是迟了。”
胡轸笑了笑,说道:“却是家中长辈前来,误了时辰。”然后指着皇甫嵩对张绣说道:“此乃吾家中族叔,听闻伯渊携童破羌围之事,特来见伯渊的。”
张绣听后朝皇甫嵩拱一拱手,笑道:“既是文才长辈,则是绣长辈,且坐下详谈。”
三人围着一张长案坐下,胡轸却是先说道:“伯渊,可知朝廷调来大军准备与叛乱羌人一战?”
这话一出,皇甫嵩却是不易擦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皱了一下眉头。
张绣却是没有留意,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哈哈,自然听说了,那捐官之徒满门抄斩,却是大快人心,可惜就是他的知情不报让凉州和雍州的百姓死伤甚众。”
皇甫嵩听了之后眼中透出一丝赞赏,然后又听到胡轸叹了口气说道:“唉,那狗官确实误事。不过伯渊看来皇甫大人这次出征胜负几何?”
张绣想了想,说道:“不胜不败之局。”
皇甫嵩听了这话却没有丝毫动怒,只是脸露好奇。而胡轸却是奇道:“伯渊此话何解?”
张绣喝了一盏热酒,才缓缓说道:“皇甫大人所率大军乃是去年清剿黄巾贼之兵,此军虽历战火,但羌人岂是黄巾之辈可比,羌人凶狠异常,皇甫大人能力虽强,但所率之军此时尚不及西凉羌人,故此绣言乃是不胜不败之局。”
皇甫嵩听了之后暗暗点了点头,胡轸却是问道:“伯渊说来虽有道理,但大军久战之下,熟悉羌人战法,以皇甫大人的能力自然能胜,岂会是不胜不败之局。”
张绣笑了笑,说道:“皇甫大人出战不利,以绣看来朝廷却会换将。去年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