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郡那一战之后,董卓对李儒明显又看重了不少,恐怕真能做到言听计从吧。
李儒沉吟了一下,说道:“儒不太赞同岳父所言张绣没有真心投效,想北地郡那一战,当时张绣完全可以领军逃跑,徐荣虽然深通兵法,但却缺乏勇武。那情形,非张绣不可救出岳父,如果张绣有异心,何苦要救出岳父,只需坐看岳父败亡即可,而那时凭张绣在军中威望和朝中有皇甫嵩的举荐,恐怕取代岳父成为关西领袖亦不出十年,但张绣却不惜冒险救出岳父,那么张绣没有真心投效,却是说不通。”
李儒此话说完,董卓原本的怒火被浇灭了不少,冷静下来后的董卓又仔细沉思了一下,才说道:“文忧此言有理,不过张绣为何有拒婚?”
李儒想了想,说道:“儒非张绣,自然不知张绣所想,不过儒或许可推测一二。”
董卓听完,笑道:“文忧有鬼神之智,汝之推测与事情之始末可谓**不离十,文忧且细细道来。”
李儒清了清嗓子,说道:“以儒看来,张绣此人武艺非凡,做事光明磊落,从其武艺可见一斑。若是有心计之人武艺定难有如此境界。且当日与华雄和解一事,两人均乃武人,从其武艺可见其为人,若非张绣乃是光明磊落之人,恐怕华雄亦不会与他和解,岳父武艺亦不凡,此事自知。”
董卓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见武明心,张绣确实乃一光明磊落之人。”
李儒接着说道:“如此说来,张绣于北地郡一战救岳父一事实乃出自本心,如此看来张绣此时确实真心投效岳父。”见董卓点头,李儒继续说道:“以儒看来,张绣拒婚或许是出于年轻人的心理。”
董卓奇道:“年轻人心理?”
李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岳父亦曾年轻过,若年轻人有本事,自知可以胜任一职,然有人通过关系介绍此职与此年轻人,当自谋此位还是托人介绍?”
董卓听完,傲然道:“当自谋此职。”
李儒听完笑道:“如此岳父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