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寿和邸儿在此看住你家叔父。送信的事待得脱险之后再办。”
兄弟二人听得,同时应道:“是,父亲。”
一旁的杨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待得皇甫嵩处理好之后,才拉着皇甫嵩到一旁问道:“义真,那些人如此不识好歹,如之奈何?”
皇甫嵩长叹一口气道:“还能如何。想必国舅此时在力劝天子,我等身为汉臣,只能劝谏,若天子不听又能如何?”
杨彪听得,亦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义真怎看
皇甫嵩叹了口气,说道:“嵩亦不知。不过若是此次天子能脱险,嵩则准备告老归田。”
杨彪听得,惊道:“天下大乱如斯。正是需要义真领兵平乱之时,义真岂能此时告老。”
皇甫嵩叹道:“嵩老矣,这天下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天下了,十年前老夫还有能力平乱,今日已然无力。况且坚寿与邸儿才能平平,从军亦只能做一副将,还不如一同随老夫归田,好保我皇甫家之香火。”
杨彪听得皇甫嵩之言,已经知道他对朝廷心灰意冷,再劝亦无用,只能叹息一声,到外面与董承一同力劝天子去了。
皇甫嵩在杨彪走后,眼睛出神的望着南面,喃喃自语道:“你会来吗?”继而语气坚定地说道:“如若老夫当年没有看走眼,你会来的
这时皇甫邸网好走了过来,听到皇甫嵩的喃喃自语,便问道:“父亲。谁会来?”
皇甫嵩微微一笑,说道:“只是一个故人罢了,如若他来了为父就将你与坚寿托付与他,那我皇甫家的香火以及荣耀亦可保存。”说完不理一面疑惑的皇甫邸,自顾自地走回到朱隽身边,照看他起来了。
且说杨彪来到外面,见到董承随头丧气地走开了,便走上前问道:“国舅,如何?。董承叹道:“天子已经决定了要在曹阳歇息,承怎么劝亦无用。
杨彪听完,恨声道:“如此危急时期,这帮人还如此不智,朝廷要其何用。”
董承叹道:“太尉,吾等还是准备一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