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想法,都不要想逃过我的眼睛。当初,既然你压宝压对了,那就算你走运吧,总不能压对了也不看病,压错了也不看病吧。何况,那病人是我求之不得的最喜欢的病人。”
柳三哥又问:“一般来说,曾孙治好了他治不好的绝症,你太爷南极翁该高兴才是啊,看来,你太爷真有点小鸡肚肠。可我又犯嘀咕了,知道又能咋的呀,怎么你就那么怕他知道呢?”
南不倒道:“我才不怕他呢,反正在他眼中,我是个不孝顺的曾孙。太爷心眼儿小,见不得有人超过他的,即便是家里的人也不行,超过他就急,你嫉妒忌恨羡也没用,你骂你的,我干我的,咱俩互不相干。要我跟着你一味去做‘盗医’,我才不干呢,我更喜欢做个‘侠医’,象飞天侠盗丁飘蓬似的名满江湖,那该多好啊,也好为子孙后代积积阴德。”
丁飘蓬躺在床上,虽然动不了,却听得到,心内道:看不出,这小子还真有些义侠肝胆呢。
柳三哥又问:“既然你不怕他,你怎么在这个问题上要问个不休呢?”
南不倒道:“可我爹怕他呀,我爹叫‘南海孝仙南三亚’,孝顺得有点过分了,太爷知道我治好了他治不好的病人,回家后,就把我爹叫过去,痛骂一顿,说,你怎么教出这么不成器的娃娃来,专门与乃祖作对,怪爹把我给宠坏了,罚我爹在祠堂跪三天三夜,只准喝水,不准吃饭。他骂过也就算了,其实也不当真,又不会去祠堂检查。可我爹真会去祠堂跪三天三夜,只喝水,不吃饭。你说我爹迂不迂!你说我气不气!你说我该不该怕!我是怕我爹受累,不是怕太爷南极翁,这下,你明白了吧。”
柳三哥大乐,道:“明白了,明白了,原来你是个侠医孝子难不倒啊。”
南不倒道:“不敢不敢,不多,有一点。”
柳三哥与南不倒作别,拍开丁飘蓬穴道,扶着丁飘蓬走出门去,这时,已是圆月西斜,晨光熹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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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舵主将柳三哥等人安排在杨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