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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洛凌霄一行人回府都已经过了五六天了。
这段时间洛王府里发生了几件事,有大有小:一是世子爷洛凌墨再次离府回了白鹿书院念书,这事除了洛凌霄和沈氏之外,并没有多少人关注,当然,还有个来捧场掉了几滴泪珠子的洛凌凤;二是洛王爷洛骞不顾老太太的极力反对,将怀了身孕的侍妾兰姨娘带出了王府,安置到了别院去;三是洛骞和林姨娘闹了一场之后,一口气从府中账目上拨走了一大笔银子,说是给兰姨娘的安胎钱,把林姨娘气得晕倒还见了红,结果大夫一来,说林姨娘已经有了大半个月的身孕,但是很明显,孩子没保住。林姨娘醒来听说了这件事,立马又晕过去了,由此开始缠绵病榻。老太太也因此气的不吃不喝、闭门不见。只是洛骞以为府里来的消息是诈他回府的,呆在兰姨娘处死都不肯回去看一眼。
瑜院。
“啊!”
洛凌凤看着自己手指尖上的血珠子,忿忿地把针一扔,然后一把将面前绣了一段的绣架整个掀翻。守在门口的银川听到动静走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连忙俯身去收拾。
“收拾什么!全部都给我扔了!”洛凌凤看着那上头已经算是顶精美的手笔,一脚踢在银川手腕上,把她刚捡起来的东西给踢飞了。
银川忙跪下去,委屈地揉着被洛凌凤踢得立马红肿的手腕,小心地劝道:“小姐,这是您准备给皇上的礼物……扔了,不就得重新绣了吗……”
“我说扔了就扔了!到底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洛凌凤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地上的刺绣。
“可是……”
银川还想劝阻,但是洛凌凤却不想听,一把抓起身边的针线簸箩里最粗的绣花针,就朝着银川身上连续扎下去。
“小、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好痛!求求你小姐!”银川疼得连续求饶,但洛凌凤看到她身上开始透过夏天薄薄的衣裳渗出来的血迹,就无端地兴奋了起来,只当听不见,反而更加猛烈地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