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运动已经接近了尾声。但实际上,现在洛骞安排的那位美娇娘水嫣然,躺在洛准下方,面色酡红,浑身软的和没有骨头一般,目光也是一片迷茫,不再发出剧烈声音的原因,有一大半是她已经半昏迷了;他的好二哥洛准,伏在白皙的酮体之上,表情痛苦而享受;他的好侄子洛赦,在一边对自己父亲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掐得水嫣然一身青紫;在这三个成堆的人边上,有一个男人趴在床沿上,口吐白沫,脸色发青。他抽搐的手伸出床外,一个青瓷小瓶在地上摔碎了,几粒红色的药丸散落在地上。大概方才那哀嚎和东西碎了的声音就是自他而来。
这几人的共同特点就是都眼冒红光,神情恍惚,没有一个人往洛骞这里看。
一室春色挡不住,房间里衣衫乱挂,布料碎成一堆一堆的;空气中,若隐若现的特殊熏香夹杂着腥膻的麝香味一阵阵扑面而来。洛骞的脸色很难看,但同时一股异样的燥热却升腾而起。
若是这样,他还察觉不出有问题,那他当真可以去死一死了。
只是显然,隔壁的洛凌霄不会让他有再多考虑的机会。
洛骞只觉得空气忽然一阵波动,似乎有人凭空出现在他身后,但是当他下意识去攻击对方之前,他的眼前已经花黑一片,“轰”一声倒地。
牌九淡定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是一根银光闪闪的洛凌霄牌晕人无痕针。看见洛骞成功倒下,牌九面具之下的表情露出浓重的厌恶,不屑地“嘁”了一声之后,才蹲下身伸手把洛骞剥干净,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子。做完这些准备,牌九把洛骞扔到床上的狼藉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这个气息糜烂的房间。
隔壁。
黄梅和夜雨听着自那墙上的小洞不住传来的男女声音,都低着头,脸红得可以滴血了。
不过现在两人都是易容,所以什么也看不出来。
在水嫣然那种诱人的低声抽泣轻吟中,黄梅终于绷不住了,看向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把隔壁的动静当听免费戏的洛凌霄,低声道:“少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