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小声喊疼。
“阿肆疼,我知道,我都知道。”她解了他一边的桎梏,又麻木地解了他另一边。
洛凌霄没有带外伤药,身上还有一颗止血丹。拿出来之后,莲肆就像是见鬼了一样,惊惧地看着那黑色的药丸,死也不肯吃。可是不吃,他身上的血就很难止住。
洛凌霄无法,只能含住止血丹,一把扣住莲肆的后脑勺,吻住他,用舌头把止血丹往他喉中推。
很久以后,那个云白衣裳、眸如血墨的美丽男子抱着她,调笑问:当时你难道没觉得吻一个容颜俱毁的人,很恶心吗?
怀里的少女只是平静着道:莫说半张脸,即使是一张脸,只要你是莲肆,我知道这点就行了。
她的心头白莲,折损一枝半叶,仍是开在她地盘上的至高点,举世无双。
血腥味渐渐在洛凌霄的唇舌上蔓延开来,她莹白的脸庞、下巴、嘴唇,沾染了他面庞上已经浓黏的腥气,分外妖艳。
当莲肆把那颗止血丹吞下去之后,她仍然没有撤开嘴唇,而是越发沉重地持续着亲吻他的动作。
“你该死……”闭上眼睛,唇缝中溢出这样的语句,她却是的确分毫都埋怨不了只是被动承受着她的爆发的男人。
他的眼睛动了动,纯净的目光里有一丝炸裂的柔软。
待洛凌霄撤离之后,莲肆惨白的脸上已经漫开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眼尾也红得能滴血,衬得那白皙的肌肤分外好看,那层云遮雾绕的冷清终是散了些许。
她轻声道:“和我走,即使要死,也不准留在这给他们折磨。”
莲肆乖乖地点了点头。
洛凌霄心里有一丝怪异感,为何这样这般像是个小媳妇呢?
所幸莲肆的双腿并没有收到伤害,他身上的血也很快就止住了,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走路还是不勉强的。
只是外头的守卫都已经归位了,她如今没有办法带着这么个大活人溜出去。
更何况莲肆身形高大、又一身白衣、异香浓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