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刁民,难道为自己夫君伸冤,那就是刁民吗?”
“不敢,可是这个案子已经判了啊!”县尉说道。
陈飞马上说:“我现在要重新看看卷宗,所以你把当时案件的卷宗给我看看!”
不过。也许是这个妇女经常去聊城县里面“上访”,所以县尉并没有拿出卷宗,直接说:“陈参军,这个案子非常明显了。这个妇人的夫君叫做宋五,曾经因为盗窃也就在前隋做了三年牢。而现在他在两年前死性不改,居然出来了再次偷窃。失主来报案,说明他的三十贯钱被盗了。而我们马上展开调查,之后在这个宋五的家的房顶上面发现了其中的五贯钱,这下可真的是证据确凿了。所以我们马上把宋五抓回来。然后判了三年的徒刑,现在正在蹲大狱呢!”
而那个妇人马上再次哭道:“陈参军,夫君自从出狱之后,一直也都是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务农为生,已经改邪归正了。这次真的不是他偷窃的,而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可是县尉马上说:“你说有人栽赃陷害,那是谁栽赃。你说得出来吗?”
这个妇人无话可说,显然他也不知道谁栽赃给他。而那个妇人两眼哀求的目光看着陈飞,显然希望陈飞能够帮助他一下。
“在房顶发现了五贯钱?那别的钱呢?他招供拿去去向了吗?”陈飞问道。
而县尉马上说:“他没有招供。一直被判刑,也都没有招供。不过既然在他们家的房顶发现了其中的五贯钱,这些钱都是有记号的,所以算是证据确凿了。”
陈飞马上哼道:“光是凭借这五贯钱,能够有什么用?这个物证都是非常勉强的,而人证呢?有没有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作案的呢?”
“没有人证,可是这个赃物就在他家,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县尉说道。
陈飞想了想,突然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主动递给县尉。县尉没有怀疑什么,主动的接过了。而县尉看了看这个东西,是一个玉佩,好像看起来雕工并不太一般,县尉第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