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解药来。”成芮在轿内冷笑道:“解药在轿里,你自己来拿。”司马长天道:“和你这臭婆娘同坐一轿,岂不玷污了司马长天清名?”成芮怒道:“你中了本小姐的十八步倒,还敢如此污辱本小姐,待会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司马长天听了心中一凉,他也算是久闯江湖,知道这药厉害,再躲不是办法,当下落地怒道:“你这婆娘真不出来,我就要毁轿了。”成芮道:“哼哼,我在轿内坐得好端端的,舒服得紧,为什么要出去?你要毁轿,只管来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司马长天只觉脑袋发沉,不敢再待,举剑便要硬闯,却见轿帘再次揭开,一包白烟又立刻向他罩来,司马长天急忙脚尖一点,往旁飞去,飞向轿的另一侧,他身法快捷,转眼即到,剑刚沾到轿身,轿窗忽然打开,十几种暗具飞射而出,司马长天已不能闪避,剑如急雨一般削向暗具,那暗具过密过猛,“叮当”声中虽纷纷跌落,仍有两枚打到了司马长天的身上。轿窗合而复开,司马长天知轿中必有古怪,只得往旁箭一般射出,扑在另一边的地上,耳听得“嗤嗤嗤嗤”一连串的暗具落地的声音,仿佛下了一阵短促的密雨,刚才所立之处已不知有多少暗具落下。司马长天喘息未定,忽见轿子转了个方向,知道又有暗具要来,中的毒虽未能解,但看来躲开这阵暗具是当务之急,急忙飞身复往树上飞去,果然刚刚离地,适才所伏之处又是成串的暗具没头没脑的打下来,把方圆几尺的地方全部扫到,情形真是惊险万分。
然而更惊险的还在后头,唐营不知何时得了根长棍在手,竟在这时突然发难,从上边向司马长天撞下来,一个往下冲,一个往上跃,两人在半空中相遇!唐营的棍借下落之势,猛击下来,司马长天带了伤在身,挥剑连竟将那棍削做十几段,但唐营又知何时腾出一只手来,一掌向司马长天劈下,司马长天的剑要对付棍,只得把左手一迎,两掌相交,“嘭”的一声,司马长天本来在下,被击得撞向地面,唐营在上,便击得重回空中。
司马长天这一跤摔得不轻,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