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已抓住一头上等的金头蜈蚣,请师弟来另有一事共商。”怪侠说着,领师弟来到洞内。
诸葛生一入洞便高兴赞赏说:“原来师兄是寻到比我们那住处更好的地方了,不用商议搬来住就是。”
“师弟请到这边来看。”公孙徒指着还没苏醒的老虎和婴儿说。
“啊!这是怎么回事?”诸葛生惊奇地问道。
“这是刚满月被遗弃的婴儿,他父被害,母被霸占。女人为了这骨血,忍辱活着,生下这婴儿一个月后,她再无法忍耐。写血书留遣物丢弃了婴儿,自己投河自尽了。”公孙徒说着把那红布包递给了诸葛生。
诸葛生仔细看着血书,时而浓眉倒竖,时而泪花盈框,时而看看那可怜的婴儿说:“苍天有眼啊!这孩儿命大,今后定能成奇才。看来你我的绝艺也有传人了。哈……”
“师弟决定收他为徒?”公孙徒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我都是快六十的老光棍儿了。黄山师祖不准我们众徒创门立派,我俩空有一身绝艺,怎能没有传人呢?”诸葛生忿忿而言。
“不怪师父不准我们立门户,江湖上门派之争风起云拥,争名斗强杀戮重重。我们游侠江湖,除暴安良,不诛连任何人,岂不乐矣。”公孙徒劝导着师弟说。
“难道这孩子我们不管了吗?”诸葛生不解地问道。
公孙徒笑着说:“那能不管,天赐良机不可错过,你我二人共同调教,也规定他不立门派就是了。”
诸葛生说:“这老虎怎么会喂养这婴儿?”
“你还记得四十年前,野狼叟周环吗?他就是塞北侠周子生在大漠绿州发现的一岁多的狼孩儿,经他精心调教而成武林一杰的。据说有些母兽在哺乳期崽子丢失或死亡,就会偷婴儿来喂养。看来这母虎也是死了虎崽,在离此一百多里外的香溪边拾到这婴儿的。现在已喂养三个月左右了。这次可能是到山边觅食,为猎人所伤,他也是为了这婴儿才奋力逃回这里的。”公孙徒猜测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