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襄阳遇敌初露锋芒
襄阳城内北关的小校场,平时确是很热闹的集市,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叫买叫卖,三教九流,聚汇于此。人群中走着一老一少,老者头带大斗笠,盖到齐眉处,身穿灰色衣裤,手提一面铜锣,身旁的少年有十多岁,头梳两个冲天抓髻,粉红色飘带搭落两肩,紧身的绿衣裤镶着白边。手中铁链牵着一只灰白色的长臂大猿。他们走到繁华街道的尽头,在一家不太景气的茂升客栈门前停步了。看门的伙计见是两个耍猴的艺人,便引他们到里院偏房住下。
老少二人即是怪侠和英儿,他们随便叫点吃喝,不等日落便睡下了。三更过后,英儿先被远处的脚步声惊醒,又特意耳贴床板听了会,才唤醒师傅说:“师傅有二十多人从不同方向直奔离此三十丈左右的一处去了,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怪侠深知英儿的特殊听力便说:“换上夜行衣,我们去看看热闹。灵儿留下看家,不许乱跑。”
房门轻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飞身上房,向北飘去,隐身到一所大宅院房上的夹角处。院内,北房的廊道上高挂着两盏红沙风灯,发出幽暗的灯光,廊道里和院子周围站满了手持刀枪棍棒、衣着破烂的人。院子好大,是个庄园的练武场,院子中央站着有二十几个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每人都手待鬼头大刀。
怪侠知道这大院是丐帮襄阳分舵所在,舵主是赵员外赵常顺,可不知来者何人,为何而来的。只见北屋里走出一身材不高,身穿白袍的健壮老者,抱拳在胸说:“敢问来者何人?到我们穷家帮有何贵干?”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尖声尖气地说:“赵舵主,知道我们是谁已经没用了,你们都得死。要叫你们死得明白,可以告诉你,我们是飞虎帮的人,快来受死吧。”
赵舵主一怔,说道:“我们丐帮与飞虎帮无怨无仇,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飞虎帮乃是江湖上仁义之帮,远在北方燕山之地,为何来犯我丐帮。”
那人干笑几声说:“没什么理可讲,给我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