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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素在燕府吃过午饭后才回的王府,回到府中,右相大人已准备好家法等着她,王素素进到府中,看见父亲一脸怒气坐于高座之上,心里暗道,这下完了。
果然,王潇见到王素素回来,手中介尺紧了紧,吼道:“你这个不孝女,还知道回来,还不给为父跪下!”
王素素并不知错,扬头看上父亲道:“女儿不知错在何处!”
王潇怒极,手中介尺就要朝宝贝女儿打去,但想到她年幼丧母,平日里又忙于国事,未曾用心教导过她,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手中介尺在空中晃了晃还是收了回去。
王潇身材魁梧,已过三十五个春秋的他,仍可见年轻时一表人才之象,他为人正直不屙,是个清廉为民的好官,早年正室(王素素生母)病逝,留下两子一女,一直未续弦,王素素两个兄长在外地为官,很少回家,因而王府只有王素素一人陪在身侧,王潇对小女儿宠爱有加,平日里极少管教,因而造就她的无法无天。
“好,为父今日便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你错在哪了!”王潇负手走到王素素面前,一一道来:“一,你错在不该私自带燕家小姐雪夜出门,让她深夜病倒;二,你错在受罚之时独自出府与慧敏小公主动手,惹得公主大怒;三,你错在猖獗无度任性妄为令睿都百姓怨声载道,传至六王爷耳中。
你可知道六王爷如何问为父,他问为父何以调教出你这种毫无矜持无教养的女儿,你可知道?你把为父和王家的脸都丢尽了?”
字字如刺,王素素惊得险些倒下,原来是六王爷兄妹在背后告状,好,真好,我王素素记住了,六王爷,就算你肯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王素素鼻头一酸,红了眼眶:“是吗?爹爹现在是嫌弃女儿丢了您的脸,那么女儿请问爹爹,一年前的那次提亲,爹爹为何瞒着女儿那位提亲者的真实身份?如若女儿知道他便是当今六王爷,事情会演变到今日之局面吗?”
王潇被问得哑口无言,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