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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南宫询并无离去之意,看着燕凤仪笑道:“燕小姐今日未免太过沉默,平日你也是这般安静吗?”
燕凤仪仍旧不语,恶狠狠看向南宫宁,似在说,你给我等着,等我出了宫再找你算账。
南宫询玩世不恭的扬手,随时等候姑娘大驾。然后爽朗大笑离去,回了座位,还不忘向燕凤仪得意地眨眼。
燕凤仪气呼呼地坐下,燕不离扫她一眼不满道:“你今日是怎么了?如此心浮气燥的,皇宫重地切记谨言慎行,否则会惹祸上身,你看到前面那些妃嫔了吗?还有那些皇亲们,都是身份贵重之人,我等只是人臣,万不可僭越半步。”言下之意,你与她们不是一路人,要与之保持距离。
燕凤仪顺着父亲的眼神朝所言之地望去,见妃嫔席与皇亲席皆空了第一个位置,不解地看了看燕不离。
燕不离解释道:“那是梅妃与太子的位置,太子今日有些不适因而梅妃陪着他未来参加夜宴,梅妃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连贵为一国之母的太后也不及她分毫,太子更是身份贵重,皇上登基之时便钦封为太子,当时才两岁呢。刚才皇上来迟,想必也是去看了她们母子才来的,由此可见她们在皇上心中的份量是无人能及的。”
无人能及?燕凤仪心中不由得一痛,那个日日在她耳畔柔柔细语的男子,心中有着一个‘无人能及’之人,那她呢?算什么?只是他的苍海一粟吗?除夕夜宴后,梅妃这个名字在她心里落了根,成了她和天子不可逾越的鸿沟。
细细听着父亲的话,她只得点点头,压下心痛规矩地吃着东西。
夜宴过半,圣上下旨命各位夫人小姐公子哥们展示才艺以助酒兴。
新帝登基四年来,每年的除夕夜宴,都是召一众皇亲国戚和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前来参加,这次邀亲百官亲眷倒还是头一次,所以百官的夫人小姐公子哥们都似千年等一回,个个尽显才能,博得龙颜大悦,自然赏赐了不少珠宝珍物。
王素素早就想向前展示,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