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我也爱上了百合,喜欢闻她那股迎风而来的清芳。我把这些花都比喻成女子,世间所有美丽的花,我总觉得都是仙女的化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姐把玫瑰也搬到了家里。她说玫瑰有刺,经常让我动手剪下一枝插她房间里的一个许愿瓶里,瓶子里有许许多多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小星星,都是她晚上折叠出来的。推开房间的门满屋都是熏满了的玫瑰花香。
看书累了,我就欣赏一下这些美丽的花儿,来松弛一下劳累的神经。给她们浇浇水,剪剪枝叶,拍个照,发个朋友圈。
读到了《红楼梦》里林黛玉葬花这一情节,再看着老姐种下的满园芬芳,微风袭来,闭上眼,我听到了林黛玉葬花的萧瑟秋风,那一魂牵梦吟的兰花指在百花中轻拨。此景只应红楼,此情只许黛玉。我顿觉自己想了一出好句。
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风声刮的越来越紧凑了。由最初的微微气流变成了强大的轰轰声,越听越难受,越听越刺耳。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沉浸在红楼的我被活生生的现实狠狠地拉了出来,我才恍然大悟,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是澳子的大奔吗。这家伙,在我最诗情画意的时候偏偏搞出让人扫兴的事来。
“哟!峰哥真给面啊,还能劳你出门远迎。”澳子帅气的摘下了他的70墨镜,嬉皮笑脸的跟我调侃道。摩托车刷的停了下来。
“德行,你那大奔的声音八百米我就听的真真的,一路杀来,这乡里乡亲的可真够受的,我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个大爷大娘比划你的。”说完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咱俩谁都别贫了。”澳子从后备箱拿出来一个东西朝我扔了过来,一副很得瑟的神态。我接过来解开黑色的袋子原来是一条有两斤多重的大鲤鱼。
“别怪哥们没照顾你啊,一共弄了两条,大的给你,够意思吧。”澳子说。
“切,你在我家吃饭还少吗,我老姐可没少给你做了好吃的,这条大鱼是应得的。”我故意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