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不禁疑惑起来,拱手问道:“不知阁下为何会飞针之术?”听到飞针之术,女人扬了扬眉头,却并未作答。“就凭你也配知道我姑姑的独门绝技?”男人很不屑地反问道。“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这飞针之术明明是我伯伯首创的。异域之人果真是脸皮其厚无比,偷学他人的绝技,反而自夸自擂地说成自家的独门绝技,也不害臊?我都替你们脸红!”明月的毒舌又开始喋喋不休了。清风一把将明月拉至身后,生怕那女的一时被激怒又扬起鞭子来。他拱了拱手道:“我兄弟一向心直口快,并无恶意,请前辈见谅。只是这飞针之术果真是我父首创的,刚才见前辈用飞针之术,我心中疑惑才……”
女人未等他说完,急急开口道:“你父亲是……”“清风居士清霖是家父!”清风抱拳道。“那你……你一定是风儿!”女人满脸的欣喜,连眸子里都充满了笑意,她急忙走了过去,想抱住清风,明月见状,一把拉开清风,冷冷地问道:“你是何人?”女人看了看眼前的明月,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半天才哽咽道:“你肯定是月儿吧!我是你娘啊!”明月一听,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人,她竟然是自己的娘!二十多年不见的娘,本以为早就过世了的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明月呆若木鸡地站着。倒是清风反应过来了,他激动地走了过去,试探着喊了一句:“月姨?”“风儿,我就是月姨啊!”花月奴一把抓住清风的手臂,泪水刷刷刷地直往下淌。“不,你不是!我娘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明月哭着喊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凌虚山洞。“这……这……”花朗逸不知所措地看着花月奴。“逸儿,帮我看着他!”本打算追出去的花月奴被清风拉着,她只得求助于花朗逸。花朗逸听了之后,毫不犹豫地就飞身追了出去。
清风打量着花月奴,良久开口道:“月姨,你一别二十多年,明月心中还是有怨气的,你要给他时间!”花月奴抹了抹眼泪说道:“当年虽然是我无心之过,但是说到底是我抛夫弃子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尽到母亲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