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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到府门前,车门一开,徐直谅与张镇孙一起走下马车。
现场顿时一阵轰动,无论年龄大小,身份高低,都纷纷向两人行礼。徐经略与张镇孙同至,事情只怕不小!
“徐经略把张状元请来做甚?张状元岂会为大都督的倒行逆施缓颊?”
“张状元到了,我等便有了主心骨,若能请得张状元带头上书,朝廷还能无动于衷么?”
“对,张状元深孚众望,决不会平白无故地来一趟!”
徐直谅和张镇孙还礼后,又站回马车上。徐直谅大声道:“各位都是读书人,当以遵从朝廷法令为要。相府的命令已下,各位且听我说个清楚。”
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立即消失,所有人都紧张地望向徐直谅。
徐直谅重重地咳了几下,深吸一口气,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将程越的命令复述一遍。当他说到前几句时,群情激愤,有许多人已骂了出来。当他说到最后,把“皆斩”两个字大声吼出来后,现场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意识到,大都督发怒是真的,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变法的举措。
密密麻麻的两千多人鸦雀无声,反倒是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幸灾乐祸,大声谈笑起来,大都是调侃这些读书人,欢乐得紧。
一旁戒备的梁雄飞把手伸到了刀柄上,朝廷的命令很明白,只要有人带头闹事,能抓就抓,抓不了就杀!
带头的几个耆老会的人一个个站了起来。悲愤地看着徐直谅,当中一位老者用尽全身力气大声道:“徐经略可看清楚了?朝廷怎会对我等读书人要砍要杀的?更不会禁止我等科举,从古至今,何时听过这样的命令?”
徐直谅面色一沉,道:“钱老先生是在说本官假传相府之令么?请问钱老。本官何须如此?”
钱老一时语塞,旁边姓郑的中年人忙道:“徐经略请不要误会,钱老想问的是,这只是相府的意思,还是两位圣人的旨意?”
徐直谅道:“有什么区别?此等大事,相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