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东葛先生?虞大夫真是好比喻呀!”田单一点给虞卿面子的想法都没有,直接斥责道:“只是虞大夫不要忘记了,就算我们与秦国是东葛先生与狼,可是这世上可并不只有我们两家而已,周围还有那么多不知是狼还是人的家伙正虎视眈眈的!跟秦国这样的虎狼是可以不讲信义,但是,对于围观的人呢?如果连信义这个基本约束都放弃了的话,估计周围这些家伙正好找到借口来吧我们都撕碎了!”
“田相国此言差已,说起我们这山东六国,虽然始终不能团结一心,但是多少都与秦有仇,当此两败俱伤的时候,大家自然会一起找秦国报复,哪里还顾得上和我们大赵过不去呀?更何况我们韩赵魏三国一向联络有亲,都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关系,怎么好落井下石呢?”那平原君赵胜见虞卿被田单一下子呛的哑口无言,赶紧从旁帮腔。
“哼哼,联络有亲?”田单一向对赵胜的做派都不是很看得过眼,现在见他居然发出如此幼稚的论调,忍不住轻蔑的嘲笑道:“当年周天下八百诸侯,相互间谁不是联络有亲?这几百年下来,这联络有亲的八百诸侯何在呀?还要说什么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这韩国守不住上党,不跟秦国投降,反而来找到我们大赵,虽说当时是冯亭的主意,可是谁又能说这中间没有韩国那几个破落户转嫁危机的意思?就算是魏国,当年庞涓还在的时候,也没有少欺负我们大赵吧?要不是齐国出手,估计轮不到秦国,我们大赵就已经灭在魏国手上了!请问君上,就是这么一群白眼狼似的家伙,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呢?”
“好!好!好!”听了田单的话,一旁的虞卿又有了主意,接着田单的话道:“田相说的有道理呀,这几百年下来,不管是秦国,就是山东几国也不是能够信赖的人呀,大家都成了重利轻义的人。正是如此,我们就更不用再装什么样子,讲什么信义了!既然大家重利,我们就讲利益好了!请问田相,秦国得我六城之利,能保其多少时日不来进攻我大赵?”
“这个嘛确实不能保证,这割地也不过是权益之间的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