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法修吹起口哨来,借此掩饰心中的窃喜,他害怕自己就要露出微笑了。
“我、我想,是不是可以……可以……”修玛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
“怎么?”
“不,没什么。”这一反问像是把他的勇气都吓回去般,修玛突然退缩了。
看来他的念头还没有强烈到足以冲破他的羞耻心,法修心想,把步子放慢了些,其实不这么做也没问题,小孩子的步子总是比大人要小的,而这段路又长得足够人把脑子里的念头反复转个七八十遍的。然而就这么磨磨蹭蹭地,居然也拖到快到家门口了。只需走到前面的岔道,转向左,这条小道就通向布里克纳家府邸。眼看着不能再拖,修玛下定了决心:
“法修少爷,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向布里克纳大人说一下,让他帮我引见内阁总监大人?”
“什么?”法修一脸惊奇地回过头来,仿佛他从来没预料到对方抱着这个主意似的:“你打着这个心思哪。”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语气。修玛被唬住了:
“不,不行吗?”
“难道你想叫我父亲,一位省长,引着一个江湖艺——吟游诗人上内阁总监的办公室或者府邸说:‘瞧,大人,这个吟游诗人想见你,我就把他带来了’吗?那内阁总监大人会说:‘先生,你该把他送到的地方不是这儿,而是监狱’。要知道首都可是禁止无业游民的。”他差点口出“江湖艺人”这个词,连忙掩饰了过去。这句话让修玛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熄了下来,他低下头。“不过,”法修接着说,修玛抬起头来,“如果我和我父亲知道你究竟有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判断是否有值得内阁总监一见的价值啦。否则,如果父亲口称机密要事,而你说出来的却只不过是鸡毛蒜皮的话,那可就丢尽布里克纳家脸面了。”
“这……”
“瞧,我不是没给机会给你。”法修说着就往前迈步。修玛一把扯住他: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