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和你一样。不过我是给朋友选购。工作的事一句二句话说不清,她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无所谓的。”既然想通了不在北重发展,荣飞只是选择一个离开的时机。朱磊和卢续的器重不能不报答,现在打辞职报告简直就是打朱、卢的耳光。识人不明的标签是贴定了。荣飞终于明白,凭着自己一点先知先觉是不可能在短期内登上北重的顶峰的,而且,自己的性子也不适合在国企发展,梦境中自己在北重的工作积极性要比现在好的多,不是止步于总经理助理吗?连个副总都没捞到,最后一赌气离开北重自谋生路吗?国企,特别是大型国企,本身巨大的惯性不是一个二个人可以转变其前进方向的。人事制度更是如此,就像严森,荣飞不能说严森是个坏人,但就是看不惯荣飞,对他的工作方法看不惯,对他火箭般的提升看不惯。坚持传统,干部,特别是年轻干部,必须经过基层的长期锻炼,否则就不能提拔。出身军人的严森对个体经商更是深恶痛绝,荣飞在外面做着生意的传言可能是严森冷落荣飞的主要原因。
“想什么呢?”单珍见荣飞陷入短暂的沉思,“你这么快的当上副处长肯定招人忌恨。我说的话也别往心里去。我是希望你将精力集中在工作上,再做出些让他们信服的成绩,到时候他们不服也不行了。”
“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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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光与陈丽红居住的羊尾巴巷的房子因所在的巷子拆迁不得不搬走了。北钢自86年获得冶金部批准的产能扩建后终于付诸实施。北钢地处北城区,往南扩张不现实,只有向北。当初荣飞给李建光找的房子是个独院,全部被陶氏买下来了。这条巷子全部划进北钢扩建的范围,几十户居民全都面临搬迁的局面。李建光给荣飞去了电话,傍晚时分荣飞开车赶来了,没进屋子,将李建光喊出来在院子里说话。
“真不好意思,让你们这么快就得搬家。这几处地方你选一处,”荣飞递给李建光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处地名,“都是平房,条件有好有坏,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