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师，您附着的这具干麂子尸身上，还带着有钱呢？”陆小溪有些惊讶，也有些庆幸，幸亏辜鸿铭操控的这具尸身上有钱，不然就没法买大枣，也没法付车费了。因为他们操控着的这些尸身上，都是没有钱的，一分钱也没有。
然而，辜鸿铭的回答，却是大出陆小溪预料。
他直接将衣服口袋拉了出来，摊开双手道：“并没有。”
“啊？”陆小溪呆住了，“那您刚才的车费，还有之前买大枣，都是给的什么钱？”
“冥币啊。”辜鸿铭回答说。
“冥……冥币？”陆小溪有些哭笑不得，“这钱，他们收了能用吗？”
“活着的时候不能用，但死了就能用。”辜鸿铭说。
蔡元培凑了过来，笑着说：“小陆，不用为那几个人担心，他们这次都赚大了。你虽然是鬼魂，但却没去过地府，所以不知道地府里流通的冥币，并不是烧的纸钱那样简单！否则，以现在这动辄千亿、万亿面额的纸钱，要真都变成了冥币，那地府里的货币价值，得垮成什么样啊？”
“真正的冥币，是由功德善缘，以及香火供奉等等变化而来的。”
“一个人在他活着的时候，做的好事善事越多，积攒下的功德越多，那么他死后，在地府里就越富有！同样的，如果一个人的子孙后代，能对他香火供奉不断，那他也能持续获得冥币。这也是为什么，每当梦见逝去亲人时，家中老人就要叮嘱你，赶紧抽空去这位亲人的坟前祭拜……”
“老祖宗都穷的上门讨钱了，你还不赶紧去上根香拜拜，为老祖宗***……不对，是送点钱。”
“辜老刚才给他们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冥币！等他们死后去了地府，直接就能用，而且比阳间的一百块，更为值钱！”
“这么说来，上坟的时候，烧的纸钱，并没有什么用？”陆小溪问。
“没用。”蔡元培摇了摇头，“与其每年清明节的时候，上坟去烧一大堆的纸钱，还不如每天给逝去亲人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