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起来,只见那布的完整性不全,好象是让人硬生生的撕开了一半,上面竟然真是画着东西,上面有画着好大的一个圈,那圈好象是什么软体生物围绕起来的,一边还注有像词又像诗的字句,分别是“始作终时终亦始,天涯咫尺不勝远;蟠龙懼洩逼自吞,为山九仞欠一簣;破甲入闯局黄花,笑对天下不如归;”
这是什么意思啊!可真是难为了读书少的人,我和老胡都是一愣,不明所以,之后便一人一句的念了起来,以便推敲其中含意。
胖子一听我们念念有词的,便觉得好笑,说道:“我说你俩是怎的,这会儿倒有兴致吟诗作对起来了。”
我和老胡对望一眼,均各自从眼中读出了不解的神色,看来潘家以前可都是书香门府之家,死后不免把生前的行文赏诗带进阴府。可是,这左看右看的,却是于理不合,为何生者不把这诗写在书卷上,而偏偏要在这残旧的破布上大做文章,莫非是当时碰上什么坏事,导致家道中落,穷得连纸卷也买不上吧!娘的,这么说就更加难解了,看那装卸的盒子,却也不是一般人家就能持有的,这就跟那残布显得格格不入了。
老胡说齐少爷对这布上所描的东西有什么看法没有?我摇头,说咱受过党的教育少,真要谈“理解”二字还差的老远,反正这布上的几行诗文又不是什么金玉良言,当不了饭吃,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深究的好,免得伤脑。老胡一听,觉得有理,点了点头,表示同感。
胖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这事既然完了,那就赶紧撤吧!然后翻了几翻手上的紫檀木盒子,细细又摸了一番,接着说:“还好,套不着大的,换回个小的,总算是没有赔本,回去得让大金牙好好瞧瞧……”
我连那紫檀木盒子一并抢了过来,说这件物事还得还给人家潘家后人,你就多担待一点,让我在人家面前好抬头啊!胖子说道:“得,反正大家都有份儿,我就当是送你人情。”
当即,三人便攀着从上面吊下来的绳索爬出了井口,上到了潘宅院子的地面,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