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但是如何全身退出斗却是一个大问题,在行事之前如果不把自己的退路摸清就冒然进行倒斗,无疑就是把自己推向了绝路。现在虽然是进入了斗穴,但是外面的那个什么鸟的空间转移问题还没有解决,就算是我们最后寻到了宝藏又该如何全身而退呢?白露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我们从这里下去的话,那么就等如那枚纽扣一般从高空坠落,在没有任何降落设备的情况下我们是很难全身而退的。
胖子说:“条条大路通大道,咱们别磨磨蹭蹭下去了,既然来之则安之,胖爷我就不信找不到第二条路了。”
现在说什么也是假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进去看看再说,我对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自己便依靠着登山头盔的战术射灯照明进去一探,登山头盔的战术射灯一照之下,我才看清原来这入口处竟然是一个向下斜的容两人的窄通道,没有走下去的阶梯,人只能滑下去,就像小时候玩的滑梯一般。
这个通道很深,由于登山头盔的战术射灯射程有限,所以也就看不到有多大的深度,老胡说我们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这个通道的倾斜度很又大又深,如今我们需加考虑的是如何下去以及上来的问题。
白露说:“对了,我们可以把绳子尽情地抛下去,然后我们大家就顺着绳子的指引跳下去,这样我们下去的时候也有一个依仗,上来的时候也有办法了。”
我和老胡都点头赞同,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建议了,胖子当即把一捆绳子的一端系上了重物,这样一来绳子才加强了抛离的深度,接着就把绳子给抛下了通道,直至把绳子的长度放尽了,再把一端稳稳当当地打了一个活结系在了一尊石像上面固牢,胖子才对我们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下去了。”
老胡喊住了我们,等等,还有问题,按道理来说,如果这是一个葬塔,那么为什么它的墓塔口会丝毫没有塔门挡着而任由空气在里面流通呢?这么一来,里面的东西不是给风化掉了吗?古来都有诸多视肉身为灵魂所在,就是百年仙逝之后,某些人还依然妄想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