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的生活只可以一片灰暗来形容──既不与人交流,也不踏出房间,整天就只是在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发呆。
虽然就在我情绪几近失控的那天晚上我已经渐渐地冷静下来,但是冷静归冷静,对我来说绝望的景况还是一样的绝望,唯一庆幸的是作为被害人的里昂没打算向我追究,所以我才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暴自弃而不是在监牢里反省自己的过失。
不过,老实说虽然我并不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却也没有到会一直怨天尤人的那种程度,给了我两天时间来冷却自己之後,本来是打算收拾好心情继续过着这种我不想过的生活,但却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再次面对大家。
我到底应该面露笑容地跟大家说我已经什麽事情都没有吗?还是冷着一张脸跟其他人保持距离?老实说这两天虽然来探望我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每个人都没有在房间里多作逗留,让我根本猜不透大家到底在想些什麽,对我又有些什麽想法。
而且,虽然我暂时重新振作了起来,可死亡之书仍然对我没有任何的回应,即使我把阿努米那斯拿在手上拼命地翻起它的书页也没有任何效果,现在这本魔法书就好像我第一次遇到它那时侯一样,只是一本空白一片的残破旧书而已。
冬天已经渐渐过去,而春天的脚步亦逐渐接近,除去祭典的那几天,比起寒冬时萧条的街道,在街道上的行人也开始越来越多,在这里感觉度日如年的我也无聊得像个孩子一样把路上的行人一一打量着。
那个大叔的帽子颜色怎麽那麽难看呢?
怎麽那绅士比他的女伴矮那麽多?
哎,这个大婶绊倒了,好像很痛的样子……
咚咚。在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窗外的时侯,房门准时在下午一点被敲响,而在我开口叫门外的人进来之前房门已经被不客气地打开了。
「真理,午饭。」
池田木无表情地把作为午饭的白面包和果酱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准备离开。
说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