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就是这麽一回事。」
我黑着一张脸坐在宅子的饭厅上,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同坐在这里的池田跟理香。
我之所以把脸黑着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说起来我本来应该是带着喜悦的心情来把我发现到文献的事情告诉池田和理香的,毕竟他们二人就某程度上也的确算是我的家人嘛,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光是擦伤了一下就能让他们紧张到这个程度。
当我被理香拉到二楼把伤口和身体洗净,换上了乾净的新衣服後,我的「专属医师」──由於我的身体状况不好这件事情池田也十分清楚,所以他就雇来了一个城里算是有点儿名气的医师作为我的专属医师专门照顾我的健康状况──马上就急急忙忙地来到房间替我的伤口既又药又用法术来进行治疗,直到我的膝盖用放大镜也看不出一丝伤疤之後,他才放心地离开。
伤口搞定了,但我的苦难可还没有完结。
接下来我又被池田和理香训了不知道多久的话,说什麽要是当初坐马车的话就不会又淋湿又摔到之类的话,谁不知道天天坐马车舒服多了啊?我只是想用走路来锻炼锻炼一下自己这副虚弱的身体嘛!
总之,当他们察觉到我有话要跟他们说的时侯,已经过了用餐的时间了。
他们这种说教实在太超过了,简直比老爸还要罗嗦百倍,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光是摔倒一下就这样劳师动众,就是我自己也会觉得难为情的啊!
「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说啊?」理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有想……没事了,都是我的错……」
我正想开口反驳,可是才一接触到理香的视线就退缩了起来,连说到一半的解释也吞回了喉咙。
明明我以前在家里的时侯地位可是在老爸之上的,但是现在的立场似乎很微妙地完全改变过来,在这个「家」里池田的地位无容置疑是最高的,然後是理香,我则是被放到了最後。
虽然地位是最低的,但是却是被最重视的一个,重视得就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