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本来还以为喝了酒之後可以重新与阿努米那斯取得联系,没想到联系不成就算了,现在还发起令人难受的高烧来,要命的是出征的日子绝不可能因为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延迟,要是到了出发那天我还没有好起来的话就得带着重病随军出发了。
头痛得厉害,躺了好一阵子也睡不着觉,虽然明知道没有任何的意义,但还是受不了头痛向伊凡撒起娇来:「伊凡,我的头好痛、好辛苦啊……」
由於作为家中长辈的池田和里香都远在前线,又怕塞西莉亚和蒂努维儿被我传染,身为我的贴身女仆,伊凡只好担负起照顾我的重任。
伊凡把我头上那已经被烫得暖呼呼的毛巾拿走,将她的额头贴到我的额头上,一脸担忧的神色说道:「怎麽还这麽热呢……我已经叫人找医师过来了,大小姐你再多忍耐一下就好。」
我艰难地朝伊凡点了点头,继续忍受着头痛的折磨闭上眼睛,不消多久就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
「嗯,奇怪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上那粉红色的房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刚才明明还痛得要命,现在却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不说,精神还异常的好,刚才那个病恹恹的我和现在这个精力充沛的我彷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伊凡?」我叫唤着一直待在旁边的伊凡,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
嘛,大概是去休息了吧。
「塞西莉亚~蒂努维儿~凯宁~有人在吗~?」
不只是伊凡,目前似乎谁也不在附近的样子。
虽然我的病是好了,不过肚子却饿得要命,既然怎麽叫唤也唤不到人,反正我也不是跛子,自己下去找点吃的倒是没有问题吧?想着厨房大概会有什麽点心剩下来的我揉了几下太阳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阿咧?这是哪啊?」
映入眼廉的并不是我在池田大宅里的房间,而是一个不管是墙壁还是房门,甚至连窗户和我现在躺着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