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灵灵又欲言又止地看向了张凡。
“说吧！”
看了陈灵灵一眼，张凡好笑地说道，
“你这么强势，让他们都走人，不担心动摇军心？”
“还有就是，不怕竞争对手挖走他们，威胁到我们集团？”
沉默了一会儿，陈灵灵满脸正色地说道。
“不怕，因为我和他们签订了竞业协议的！他们敢去竞争对手那工作，我就敢起诉他们！”
摇了摇头，张凡淡淡地说道。
“至于动摇军心？我不认为同行有比我们工资高的！”
随后，张凡又满脸自信地说道。
“何况，你觉得凡人集团能够成功，靠的是什么呢？”
说完，张凡打量了陈灵灵一眼。
“广告！铺天盖地的广告！其实星辰手机我也让人研究过，发现很容易组装出来！”
不假思索地，陈灵灵脱口而出道。
“还有就是，性价比！”
随后，陈灵灵又补充了一句。
“那么你知道我们凡人集团谈成这么多广告，用了多长时间？”
给陈灵灵倒了一杯茶，张凡又问了一句道。
“多长时间？”
下意识地，陈灵灵问道。
她眼中，也露出了思索的光芒。
“一个星期！”
竖起右手食指，张凡笑眯眯地说道。
“怎么可能？”
顿时，陈灵灵瞪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之色。
“难道，你动用了关系？你家背景很厉害？”
眨了眨眼，陈灵灵狐疑地看了张凡一眼。
“嗯！”
轻轻点了点头，张凡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我姓张，你猜我爷爷是谁？”
“张氏集团也是我家的！”
伸了个懒腰，张凡慢悠悠地说道。
其实，他之所以跟陈灵灵说这么多。
就是给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