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居然还没带任何帮手,而且还用上一看就知道消耗大得要命的术………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在忍术上打败你的老师嘛。”
“这么说你知道这个术?”
“不知道,我瞎猜的,不过我想你在这儿陪我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总不至于是在配合我吧,难道不是为了趁机恢复一下查克拉吗。忍术有时候很麻烦,消耗小的威力太小,威力大的消耗也太大,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听你的话似乎你不喜欢用忍术?”
“不是不喜欢,而不是愿意过于依赖忍术,”我承认,“以前有个朋友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没有办法做到一招制敌的话,那最好的策略就莫过于攻击对方的根本,那些部位通常不是要害,因此没那么难攻击到,但是效果却会很好。”
“打个比方吧……”我侧了一下身,一个火球从我脑袋边上飞过烤焦了几根头发:“要是对手是个剑术很厉害的高手的话可以想法子弄伤他的脚,因为施展刀法往往非常依赖步法的配合;同样的道理,要是遇上忍术高手呢……我想这很明显吧。”
我瞄了一眼那双白晰修长的双手,心说铺垫的话终于快要说完了,按常理来说我不应该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但是我刚才突然觉得照实说效果可能会更好,因为对方可不是个可以按常理来推论的人。而且就这么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居然是件感觉很痛快的事,我想当年曹大可能就是在这种心情的驱使下说出那句‘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的,尽管很多年以后,大多数人——可能也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当年就应该把那卖草鞋的偷偷干掉,然后伪装成凶杀、情杀、事故死、入室抢劫杀人什么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任何能听到我们对话的人都会相信我的目的完全就是拖延时间,当然也包括当事人之一的大蛇丸。
我再不去注意另一边的战团,而是走上了两步,缓缓的抽出了我的红海。既然铺垫已经做到,就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了,事实上时间容不得再拖下去,既然三代爷爷一个人都可以解决掉两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