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个伙计已经打着哈欠披衣出来,便不再多说。
小黛嘴快,立刻说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们血手帮找泉台驿追杀我哥哥!”
苏柳一笑:“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事。”又转向白鹏,捧了他的脸端详,“咱俩还真是同命鸳鸯,都被悬赏追杀。不过你的人头值五千两,比我高了十倍,了不起!”
白鹏苦笑。
“不对!”苏柳一拳捶在桌子上,“泉台驿想找谁就没有找不到的,也很少有杀不成的,咱们不能躲,更不能等,得杀回去!泉台驿不好对付,贺人杰却好杀,杀了他,没了付账的,泉台驿自然就收兵了。”
“贺人杰人马众多,又不知他身在何处,咱们怎能杀得了他?”陈思梅问道。
“这两日贺人杰就要对孟帮主动手。咱们去孟帮主附近守着,总能看到贺人杰,我一箭射死他!这一战假如让贺人杰赢了,以后他是血手帮帮主,有钱有势,相公更是永无宁日了,咱们得去帮帮孟帮主。”
陈思梅点点头:“这回苏姑娘说的倒是有理。但你如何能让我相信,你不是贺人杰派来诱我们回去自投罗网的?”
“哼!不需要你信!”苏柳转向白鹏,“相公,你信我吗?”
“当然信!”白鹏在苏柳的小脸上轻轻一抚,对陈思梅说道,“思梅姐姐,若柳儿是来卧底的,该当温和顺从,唯恐惹咱们疑心,绝不会处处跟你作对还跟我吵闹。”
“谁跟你吵闹了!谁跟你吵闹了!是你自己做坏事!”苏柳连连捶打白鹏,又去揪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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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结账离了客栈,苏柳牵着自己的马,白鹏等人步行,回到前一晚寄养马匹的地方取了另外三匹马。
白鹏这一整夜搞虚了身子,步行几里便已额上冒汗。陈思梅的手帕已用来包扎了手指,便自己衣袖帮他擦汗。
苏柳却将白鹏扯开:“老公是我的,哪轮得到你来给他擦汗?”自己摸出手帕来,在白鹏脸上额上胡乱用力擦拭,连同半边脸上的消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