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们。是不是我们托你查的案子有眉目了?”藤彦堂敏锐过人,一猜即中。
荣鞅顿时明了,事关他与藤彦堂,难怪香菜没有打算叫马峰来。他扶着缝纫机前那把椅子的椅背,将椅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坐到上面翘起腿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荣鞅坐了她的椅子,藤彦堂和马峰坐了她的床。房间里能坐的地方,几乎被荣记三佬占完了。香菜只好席地坐到床尾前的那张布艺地毯上。
她目光扫过荣记三佬,“在我发言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对这两个案子掌握了多少。”
荣鞅与藤彦堂相视一眼,前者先开口:“我们掌握的,都在老三给你的那份卷宗里。”
“那么我想问,藤彦堂的父母,作为惨死的受害人。他们的名字为什么没出现在卷宗里?”
荣鞅欲言,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有些怔愣的看向藤彦堂,后者的表情几乎跟他一样。
香菜提出的这个问题,却是马峰这个看似是局外人的家伙回答的:
“二十年前,民国刚成立没多久,当时我爷爷所在的警务科是少数的比较正规的警卫机构之一,警务科的人手也不充足。彦堂的父母出事以后,一直追查不到凶手,报案的人也不知道被害人是什么身份,那时候世道比现在还乱。很快我那身为警务科科长的爷爷,就把这件案子当做一件悬案封档处理了,一封就是八年。民国十年,我大哥的母亲被害。我们荣记老会长为了找到凶手做了很多调查,查到彦堂父母的事,发现两个案子的杀人手法惊人的相似,觉得可能是同一人所为。老会长便找到我爷爷,我爷爷透露,首个案子死的那对夫妇是彦堂的父母……”
趁马峰缓口气的功夫。藤彦堂接着说:“老会长找到我,我才知道自己的父母惨死的这件事。”
马峰说:“时隔那么多年,还是没有查到凶手,老会长也放弃了调查,这两个案子又悬起来了。我爷爷退休时,把这两个案子的档案带了回去,我爷爷曾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