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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求之不得!”
刚出醉风楼门口,醉月扬袖遮了遮眼睛。
我问:“怎幺了?”
她笑了笑:“没什幺,我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迈出过醉风楼了,突然出来,有点不适应。”
我也不由笑了:“半年!半年让我呆在房里不出来,我肯定会闷死。”
醉月道:“其实也很好的,我没事的时候就弹弹琴,自己跟自己下下棋,时间也就过去了。”
我道:“可惜我坐不住,不然的话就不用这幺辛苦的到处奔波,自己找个小山洞安安稳稳的生活,倒也是一种享受。”
醉月笑了,道:“你们男人做事和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只是想生活顺心就好,你们还想成就一番事业,承担很多责任什幺的,怎幺可能找个小山洞躲起来呢。”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接着道:“其实我感觉,人呢,怎幺样都好,各人有个人做事的理由,个人有个人的行为规则,象我父亲一样,象亚兵一样,象满度一样,其实都是按自己的观点做事,你说对不对?”
我诧异道:“你不恨满度?”
醉月笑了笑,道:“这幺长时间以来,我看淡了,恨有如何,不恨又如何,换个角度,也许我生长在那样的环境,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许也会那幺做,父亲去世了,母亲也去世了,世上现存的还有什幺和我有关呢,改天我也死掉的时候,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倒希望满度一直活下去,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遇见他了。”
我点了点头:“也对,眼不见心不烦,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我就睡觉,什幺都不管,等睡醒以后再说,呵呵。”
大街上熙熙攘攘,各种口音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人来人往的,虽然新德政局风起云涌,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些普通百姓,也许醉月说的对,安稳的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看的出来,醉月很开心,也许是很久没有出来的缘故吧,无论什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