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去,谁敢去问怎么回事呀?
石凌飞坐到了欧阳啸刚才的位置,抬头看看骆霜,微笑着问道:“刚才如果真打起来,你会帮谁?”骆霜道:“我…”石凌飞掐断了她的话,给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标准解答方法,他苦笑着说道:“这问题本不该我来问的,我问的话实在不太合适,他你不用担心,我跟过去看看就行。”
石凌飞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门被一点点关上,骆霜心里似乎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朱县令的练功房,欧阳啸满脸大汗的快速攻击着木人桩,只闻拳声不见拳影,欧阳啸的身上不断被木人反转过来的“手臂”打伤,脸上和臂上都发着一块块的瘀青,但是和心上的痛苦比起来,这些皮肉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欧阳啸在打着木人,木人也在打着他,今天他心中的恨实在太多了,他几乎可以猜到在客栈里动手的结局,连石凌飞和骆霜都不愿帮助自己,难道应照天和海上飞会帮自己吗?
欧阳啸一声暴喝,一个勾拳打到了木桩的顶部,木桩一反转,一根柱子鞭到了欧阳啸的后背上,木人桩的神奇之处就是受力越猛,反弹越猛,欧阳啸打得那么用力,木桩的反弹自然充满了力量,欧阳啸挨这一下可谓不轻,可他的拳头还没有停止,而且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狠,自己挨的也是更快更狠,朱县令看着这一幕,也是为他感到难受,可难受怎么办,他也拦不住啊!
终于欧阳啸一拳打断了木桩,木桩也一拳将欧阳啸打得躺下。
欧阳啸用力地擦揉着双眼,谁知道是在擦汗,还是在擦泪,咬着牙,喘着气,又如何真能够减轻他的恨意?黄天骅现在之所以还活着,也许仅仅是因为薛虞霏。
朱县令还站在门口,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直到石凌飞过来。朱县令一看到石凌飞,立马松了口气,赶紧把石凌飞请了过来,让他好好开导开导欧阳啸,他说:“所幸今天只是砸了一个木桩不怎么值钱,明儿过来要是把房子给拆了怎么办?”石凌飞笑道:“拆了重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