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欧阳啸的拳头,一边急忙说道:“吃饭就吃饭,吵什么吵。”欧阳啸拳头松开,继续吃饭。
石燕做好了饭,草草地吃完,擦了擦嘴道:“小天你慢慢吃,我先去你嫂子那了。”说着想要出门,黄天骅道:“等等,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石燕看看他的笑容,回头亲了他一口,转身走出。
黄天骅挠挠头,禁不住又摸了摸脖子,然后开始幸福地扒饭,门前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这样吃饭,容易噎着!”黄天骅眼中光芒一闪,窄剑出手,人也随之到了门外,剑,架在了来人的咽喉上。越蜻梅轻轻笑道:“黄公子,这就是你们四小神龙的待客之道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呀?”黄天骅道:“没听说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能杀你。”越蜻梅不惧反笑:“不!你能杀我,但是你不会杀我。”黄天骅道:“为什么?”越蜻梅的手指伸到了黄天骅的剑脊之上,慢慢地向他的手“走”去:“因为我和你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杀了我,你也跑不了。”黄天骅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你同流合污过。”越蜻梅媚笑着说:“那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喽!难道你忘了,叶笛是怎么被我们抓走的?”黄天骅道:“我当时正在知县大人的府中查案,什么也不知道。”越蜻梅的手移动得很慢,但她说话却并不慢:“是啊,如果你不告诉我们殷郊的字迹,我们怎么可能从中途把她再次骗走?薛虞霏就是再怎么放纵你,也不可能在这件事退让的,如果让她知道是你帮忙我们才能顺利地抓走叶笛的,那可怎么办才好呢?”黄天骅道:“我没有那么做,二师兄给我的信是你们从我身上头走的。”
越蜻梅的手捏住剑锷,把脖子往前挪了一挪,脸离黄天骅更近了一点,黄天骅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一丝甜香,越蜻梅轻吸了一口气,胸膛更加地挺拔了:“这话你跟薛虞霏讲,你觉得她会相信吗?”黄天骅虽然年纪小,但是不代表他在男女之事这方面一窍不通,越蜻梅的挑逗显然有了作用,不知不觉的,黄天骅的剑已经由紧贴着越蜻梅的皮肤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