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干爹你都不知道,那天他从钟一锋手下救走叶越的时候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可我回来时又是明着提醒他又是暗着提醒他的,可他居然都没有生气。”
丁寅问道:“那你是希望他生气?”越蜻梅道:“就算是不生气好歹也有点反应啊!他倒好,一声不吭,还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你说哪有这样的男人啊!”
丁寅道:“他是不想破坏你在他心里的形象,所以他就尽量地想去忘掉你所做的那些不堪之事,不容易啊!”
越蜻梅道:“爹你到底是谁爹啊!怎么老帮着外人说话?”
丁寅摇头道:“孩子,听我一句劝吧,吕旷真挺不错的,趁现在他还爱着你赶紧想办法把他留在你身边,爹和你们帮主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万一哪天我和你帮主都挂了,你怎么办?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越蜻梅笑道:“干爹你就放心吧,你死不了的,也许哪天咱们找到了云天财洞,发笔财呢,我就陪您归隐山林,我就不信吕旷不跟我们一起去。”丁寅道:“你还真是自信,至少我就知道有个人,有资格做你的竞争对手。”越蜻梅道:“除了我之外,吕旷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丁寅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一会儿先找人去把石燕的事处理了,让她死在双峰山下,这样,就更热闹了。”越蜻梅道:“女儿马上去办。”
越蜻梅起身走开,向外面走去,丁寅道:“别忘了吕旷。”越蜻梅边走边说道:“行,我会记得的。”
丁寅摇了摇头,知道越蜻梅还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不由得叹道:“万一我明天真的不在了,你还这么对吕旷,唉…”
第二天中午,薛虞霏还在房间里躺着,骆霜他们都不在了,神秘男子竟然也不在了,楼梯间又响起了脚步声,沉稳,而有力第一步离开到第二步踩下,与第二步离开到第三步踩下之间的时间间隔竟是完全相等的,来人的内功之深,可想而知。
脚步声忽然停下,薛虞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