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苏苏身上蔓陀罗的毒大部分虽已被石凌飞驱出,但是还有少部分的毒仍残余在体内,并且已经深入到心脉中,此刻的状况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植物人。
但是此时,苏苏好像是在笑,她在笑什么呢?是不是在为石凌飞说她是欧阳啸的妻子一事而高兴呢?
朱县令还是冷冷静静的做着,却显然有点坐不住了,午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麻木不仁他们却还是没能回来,朱县令怎能不急?
薛虞霏笑道:“公公若是有点冷了,我可以去给你做一碗热汤喝,暖暖身子也好。”
朱县令冷冷道:“我的身子还没有脆弱到那种程度,倒是小虞你,该多加一件衣服才是。”
薛虞霏是真心的,所以朱县令也不是虚情假意的,两人现在是对手不假,但是殷郊叫了朱县令三年父亲,薛虞霏和他的公媳关系自是不变的。
但是现在,朱县令却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淡淡说道:“他们不回来,我的事情也要做!”薛虞霏道:“既然如此,便请公公动手吧。”
朱县令道:“你现在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我要是现在和你动手,是不理智的。”薛虞霏笑道:“那公公的意思是?”
朱县令道:“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儿子的事,我是不是有足够的权力来责怪你?”薛虞霏道:“这个自然是有的,只是…我怎么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朱县令轻轻转着茶杯,道:“你藏个男人在屋里,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茶杯忽然飞出,旋转着斩向屋上的大梁,一人从房梁上倒着落下,一翻身,落到了朱县令面前,这人手中横着两把削铁如泥的镀金青铜剑挡在薛虞霏身前,竟是冥剑。
茶杯蓬的一声穿透屋顶,在房上碎成了碎片。
外面忽然传四五声拔剑之声,江南五剑杀即将攻进,但是却并没有攻进。
薛虞霏也是一惊,冥剑更是惊讶,他来的时候,为了想要创造一个和薛虞霏单独相处的环境,所以就制住了白娜娜、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