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用断手和拳头向薛虞霏攻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无异于找死,但是此刻,他知道若是不能擒住薛虞霏,就必死无疑,所以他要赌上一赌,押上全部的赌本也要赌这一局,这一局的输赢已经毋庸置疑,他绝对是十二成的会输,因为薛虞霏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是一个城市的武装所能匹敌得了的。
型号薛虞霏并没有出手攻击,而是被动地防御着,看起来薛虞霏好像从来没有动过,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可即使是如此,朱县令的拳头也没有一拳打到薛虞霏的身上,她的“手”就好像是从空气中凭空长出来的,一掌一掌拆解掉朱县令的攻击,朱县令已经打出第三百二十四拳,薛虞霏的双手却还是没有动作,可是他之前的三百二十三拳都没有打中。
第三百二十四拳打出,他用的是右手,他右手当然早已折断,现在攻击的,不过只是他的断腕。
他终于看到薛虞霏的手抬起,去握朱县令的右腕,朱县令看到薛虞霏抬手这一式,心中已经想出了足有十八种的方式来破解这一招。
可是他还没想到究竟该用哪一招合适的时候,薛虞霏已然随意至极地扣住了朱县令的手腕,因为薛虞霏的手实在是太快了,远比冥剑的剑和吕旷的手加起来都要快得多,所以朱县令还未反应过来,手就已经被薛虞霏扣了起来。
薛虞霏道:“在骑兵攻到这里之前,公公大可以先休息一下,治治伤,我去给你拿金疮药来。”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无论是谁听到都会有心安的感觉,听了让人放心极了,说完她就松开了朱县令的手。
朱县令手腕停在薛虞霏前三寸处,竟是再也没有心情打上去,也实在是不忍心打下去,在这个时候薛虞霏担心的还是他,他怎能忍心伤害这么一个对他好得这么脑残的人呢?
薛虞霏取来一瓶药,递给了朱县令,说道:“要不你放弃吧,你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如果再打下去,你绝不可能胜得过吕旷和冥剑的,我可以让他们放你走。”
朱县令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