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设施,实际情况到底如何。我前段时间就跑了好几个大煤矿,竟然还有用畜力拉媒的。同志们,解放都四十年了,改革开放也有**年了,我们的国营煤矿,竟然还停留在这样的开采水平之上,这个怎么行呢?安全设施也很不齐全。我和煤矿的负责人也交流过,不是他们不重视安全生产,是实在没钱买设备,也没钱改善井下的安全设施。这样搞不行啊,迟早要出大事故!”
邓仲和说着,神情有些激动,甚至轻轻敲了敲桌子。这也是邓仲和的习惯了,丝毫也没意识到,今天这个座谈会,他并不是“第一首长”。
“邓县长,媒炭价格,有色金属价格太低,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下面就有一位区委书记插口说道。
邓仲和便严厉地望了他一眼,那名区委书记连忙闭上了嘴巴,神色有些讪讪的。虽说是座谈会,眼下不是人家邓县长在说吗?你急什么急啊!
刘伟鸿就猜测此人是邓仲和的心腹。与邓仲和谈话次数多了,也就不怎么注意场合。换做他刘伟鸿,就绝对不会做这种没龘礼貌的事情。
“对,老邱说的这个,确实是个问题。但价格低,咱们也要生产。生产只是亏本,不生产就连饭都没得吃,工人们都要饿肚子。关键是,怎么来降低成本。媒炭和有色金属,属于战略物资,现在国家还没有实行自主定价,价格方面,控制得很严。我们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在矿山本身打主意。强化内部管理,降低开采成本。这是一条主要的宗旨。”
邓仲和虽然瞪了那位区委书记一眼,却肯定了他的说法,也就进一步验证了刘伟鸿刚才的分析。
“那么矿山的内部管理,怎么强化呢?我们很多国营煤矿,存在好几十年了,最少的也建矿十几年了,冗员多,离退休人员也多,包袱很重,而且还存在着管理序列的问题。很不好搞。我认为,凡是直属矿务局管理的国营煤矿,咱们就先不管他了。嗯管也管不了嘛。咱们要把重点放在我们县里办的那些国营煤矿上。怎么搞好这一块的工作,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