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纪委如何如何,连县委书记都要“辟易”……未免嚣张太过!
黄龘兴国就半了一下。
但他今天是带着死命令来的,无论如何,要把刘伟鸿弄到纪委去喝茶。刘伟鸿嘴里说是去见朱书记,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他是觉得“罪行败露”,想要偷偷逃走呢?岂不是糟糕!就算他不逃,在朱建国那里转一圈出来,肯定也能得到朱建国的某些指点,再想要拿下他,难度就大了。
刘伟鸿年轻好对付,朱建国可可不年轻,能做到县委书记的人,谁不是老奸巨猾?
“刘伟鸿同志,凡事有个先后顺序,轻重缓急。还是你先跟我们去纪委,协助调查很快的,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到时候你再去朱书记那里听取指示也不迟。你看呢?”
刘伟鸿就笑了,望着黄龘兴国,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黄书记,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什么?”
黄龘兴国愕然不解。
“我现在必须先去见朱书记,你们要是不放话,可以在后面跟着。就这样吧!”
刘伟鸿懒得再跟他伟言,返身调了吉普车。
黄龘兴国他们几个却依旧站在马路中间,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刘伟鸿眉头一簇,朝夏寒点了点头。
夏寒冷笑一声,对黄龘兴国说道:“你不让是吧?不让也行。薛支书,你来得正好,刘书记要去县里见朱书记,这几个家伙不肯让,你招呼几个人,把他们那车,掀到沟里去!”
后面这几句,却是对着围观的村民说的。附近村子的支书姓薛,也赶了过来看热闹,夏寒到任几个月,和附近村庄的负责人,倒是都混熟了。
也是好本事。
那个薛支书是退伍军人,年纪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也是个不怕事,听了夏寒的话,立即便答道:“好咧!夏所长放心,不管他是什么人,也别想在咱们夹沉撒野。来啊,大伙跟我调,把他们的车掀沟里去!”
说着,薛支书一捋